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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行为都不受控制，从而感觉恐惧至极。
废人系统一点诸如此类的想法都没有。
反而，因为察觉到老黑参与其中，废人系统的底气更足了。
......
“我刚刚自己变成精灵球捕捉梦幻真的算数吗?”
白无忌刚刚下意识变成巨大的精灵球，就像是火克草，草克水一般，精灵球克宝可梦这种想法，很自然的出现在白无忌脑中。
可随着刚刚废人系统的捧读，白无忌因为看系统不顺眼，习惯性抬杠，一下子觉得刚刚自己的状态不对。
精灵球又不是一次性的，捕捉了宝可梦之后，就一直得使用，也就是说刚刚自己就算真的用那种方式捕获了梦幻，在自己从精灵球变回来的瞬间，梦幻就会被放出来。
明明这样的方式不能捕捉梦幻，可系统却一副鼓励的样子......总感觉很奇怪啊。
再加上，虽然废人系统一副初见白无忌的模样，但白无忌总觉得这个系统和之前的系统是一个东西，自己和其相处的可不是很愉快。
白无忌对废人系统很自然地警惕起来，这个问题也是一种试探。
废人系统把白无忌的想法看在眼里，同时有些庆幸，好在自己清楚白无忌的具体想法，不然他要是问自己这个问题肯定是一通吹嘘敷衍过去。
如此一来，自己就会失去大部分的信任。
“当然算数，你刚刚下意识变成的精灵球构造完全正确，这应该是你穿越过来的这只百变怪触发了肌肉记忆，你以后再想变成精灵球如果不学习精灵球的构造，应该不太可能实现了。”
废人系统直接把话题转移开。
“可我总不能一直变成精灵球，那样捕获的宝可梦不就白抓了吗?”
白无忌却完全不受影响，继续追问。
情况相当不妙。
精灵球是蕴含着宝可梦界王规则的重要物件，废人系统既不想说一些谎言，让白无忌丧失对其的信任，更不想把精灵球的一些秘密告诉他。
“捕捉了宝可梦之后，只要和其打好交道，即便没有精灵球，宝可梦们也会承认你做它们的训练家。”
“真的是这样吗?”
“在捕捉宝可梦时使用的精灵球，束缚的效果会更强，但训练家给宝可梦居住的订制精灵球，为了舒适度，这方面的效果都弱化了。
当一个训练家，如果不能善待宝可梦，哪怕有精灵球约束，宝可梦们依然会逃脱；而如果你和宝可梦之间建立起了足够的羁绊，就算天各一方，你们的联系也不会因此变弱。”
说完这番话，废人系统如果有实体，肯定已经满头大汗了，这种漂亮话骗一骗小孩子，或者那些没真正见过宝可梦的人还是很管用的。
可一旦成为一名宝可梦训练家，很快就会发现，除了极少数个性强烈（多为恶属性）的宝可梦能够抵抗精灵球包含的规则，绝大多数宝可梦都会很轻易地被改变。
在被捕捉之前，一副恨不得要杀了你的宝可梦，在被捕捉之后，一下子就变得亲腻起来。
这也是宝可梦世界很多训练家，对于宝可梦都是一种当做工具利用态度的根本原因，只有少部分宝可梦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废人系统可以说是撒了一个天大的谎言，不过比起此刻告知刚刚变化过精灵球的白无忌，精灵球所蕴藏规则的表象，废人系统只能选择如此。
这个谎言只能以后再想办法圆，希望白无忌尽快把这事忘干净。
“原来是这样，我受教了，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这般优秀的训练师。”白无忌的内心对废人系统的说辞不屑一顾，但敷衍和捧读，熟练程度和废人系统不相上下，不愧是老黑气运的宿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说过，你和我之前的系统不熟?”
“那是我开玩笑的，不过您此前说的系统真的是和我一样的东西吗?不是什么电子系统这样的人工智能吧?”
废人系统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因为白无忌的疑心始终没有消散。
见系统一副不解的样子，白无忌犹豫了很久，才最终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不是第一次穿越，之前有过一个系统。
“居然是第二次穿越，我当了这么多年系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到底该如何处理，我需要时间请示......研究一下，等过段时间再给你答复，在此之前希望你能把我当做你第一次遇到系统可以吗?”
什么叫当了这么多年系统?系统是什么职业吗?还有刚刚请示，这家伙不会以为自己这样改口，就可以当没说过吧?到底有什么幕后黑手?......
看着白无忌的思绪疯涨，废人系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己果然没看错，有些人遇到稍微复杂一点点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放弃思考。
而有些人会绞尽脑汁，不想个通透就停不下来，哪怕这种思考本身毫无意义。
白无忌很显然是属于后者。
废人系统只是随便抽了个以前用过的剧本，白无忌的脑洞就停不下来了。
这是好事，脑力终究是有限的，没用的思考多了，有用的思考就没力气了。
希望白无忌能多想一想，而能窥伺到他想法的废人系统也还能借着他的思考，顺便完善一下这个剧本。
而由其自己思考出来的东西，哪怕只是有一点点成真，他就会彻底沦陷了。
就在废人系统洋洋得意的时候。
白无忌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我说我是第二次穿越了吗?”这样一个想法占据了白无忌的大脑。
废人系统看了这个想法一点也不慌。
白无忌只讲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穿越，并没有说自己是第二次穿越，这是他早就留下的一个心眼。
只不过恰好，废人系统把他这个小心思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然而，废人系统在回答时，依旧用了“第二次穿越”这样的说法。
像白无忌这样的人疑心是很重的，哪怕废人系统根据他的心思编织的说辞再如何完美，白无忌依旧会鸡蛋里挑骨头，甚至认为太过完美本身就值得怀疑。
所以，废人系统故意漏出了这样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错误，同时也早就想好了针对这般错漏的合理说法。
“我明明只说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穿越，你到底怎么知道我这是第二次穿越的?没必要再演戏了吧?什么大海贼宝可梦系统?你分明就是之前那个海贼王系统，你到底有何居心?”
“真是对不起，我让你误会了，实在是穿越太过罕见了，连续穿越两次的我都只是头一次听说，根本没想过你还穿越过第三次......不对，你到底穿越了几次?”
原本智珠在握，看穿了重重阴谋，直指事实真相的智者，一下子就成了只会胡思乱想的小丑。
废人系统如此布局可不仅仅是因为想要看到这种令系统极其愉悦的场面。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哪怕白无忌疑心再重，也会因为不想回忆起这样痛苦的场景，而选择忽略。
废人系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然而，废人系统预想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白无忌根本没有再向废人系统询问，而是直接从怀疑变成了肯定。
这个系统有猫腻!
白无忌未免也太武断了?
废人系统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小丑竟是它自己，明明像白无忌这样的人，思考会更加缜密的，做判断不会这么武断。
躲在白无忌脑海里的废人系统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因为白无忌花了太多的心思去思考废人系统的那个剧本，所以没多余的脑力再去仔细想想关于系统的猫腻了。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这只是小问题，像白无忌这样的人，哪怕是已经有了结论的问题，依旧会反复思考好几遍。
这原本是废人系统十分头疼的问题，因为这意味着很多时候，废人系统必须多次因为一件事用不同的方法反复骗过一个宿主。
可现在反而给废人系统查漏补缺了。
所以，以后自己是不是可以只骗最后一次?
废人系统很快发现显然不行，因为谁也不敢保证那些宿主同一个问题要反复思考几遍。
如今，废人系统也只能期望白无忌能够早点反思，而起也不见得一定就会反思。
很快，白无忌推翻了之前自己的判断。
不过，他也没有逼问废人系统为什么认为自己是第二次穿越。
而是回到了一种警惕的状态。
就像之前警惕在海贼王世界的系统一般，只不过要比之前完全不想理会海贼王系统要好的多。
其中原因也在思索中暴露给了废人系统，算是一个好消息。
其实很简单，白无忌他是一个海贼迷，所以瞄点才会让他穿越到了海贼王世界。
他有信心不借助系统，而是只靠自己对海贼王世界的了解，就能不输于任何金手指。
可白无忌对宝可梦的了解，就不太足够了。
本来他对宝可梦就只是普通的了解，小时候零星的看过几集动画，玩过几款游戏，了解有一点，但不是很深入。
之后在海贼王世界那么多年，根本就没接触过宝可梦了，该忘的早就忘了，他现在只是隐约记着宝可梦是什么。
所以现在的他对系统是有更多的需求的，所以即便怀疑，也只是埋在心里，而不像在海贼王世界，直接和系统翻脸。
对废人系统而言，这勉强算是一个好消息。
具体是好是坏还得看废人系统怎么把握，好的一方面，自然是废人系统在蒙骗的时候会轻松许多。
坏的一方面也不是没有。
宝可梦界王虽然用动画，游戏，让无为神界的人留下印象来更改穿越的瞄点。
但那些作品肯定不会将宝可梦界王的规则展露出来，如果白无忌看过那些作品，那些刻板印象反而会成为其探索世界规则的枷锁。
白无忌对其没有印象，反而会让其在宝可梦世界对规则的感悟更加灵活。
废人系统必须想办法看紧白无忌一点，给他灌输“正确”的宝可梦世界观。
有了!
不如自己制作一部漫画或者动画，再或者小说作品，就说是无为神界流传的原著，还能当做任务奖励颁发给他一举两得。
不对，现在自己最好不要动用太多实体力量，这样的方法治标不治本还不保险，毕竟白无忌只是忘了，而不是一点印象没有，他本来就对自己起疑心了，自己再用假作品糊弄，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好吧，我就把你当做第一次遇到的系统，不过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你们系统到底是什么?”
“抱歉，在你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我无法告诉你太多秘密，实际上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这不是好事，不过因为你是第二次穿越的穿越者，我可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能告诉你，想了解更多还是要尽量多完成我发布给你的任务。”
“你们是想彻底消灭我吗?”
“抱歉，真的无可奉告。”
“那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你这个系统出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聊天的吧。”
“第一个任务是一个选择。”白无忌突然要做任务，让废人系统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多年来系统的经验，让他很快找到了借题发挥的材料。
“一个选择?”
“没错，事实上你刚刚已经做过一次选择了，这不过我必须再次向你确认一番，你可以再多思考一下，重新选择也不是不行，但一旦给了我确定的结果，就不能再更改了。”
白无忌似乎明白了过来。
“宝可梦还是训练家，在这个世界你究竟想要作为什么来活下去?”
白无忌作为一只百变怪，却在第一时间用生命归还变成了人类。
而且，通过生命归还变成的人类躯体，并不弱于宝可梦，甚至还能使用百变怪的能力。
结果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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